痛仰乐队(痛仰乐队主唱高虎照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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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痛仰乐队,以及痛仰乐队主唱高虎照片对应的知识点,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,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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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仰乐队改编李宗盛经典被群嘲,但事实上真的有那么差吗?

正当大家被王菲版本的《我和我的祖国》刷屏的时候,痛仰乐队悄咪咪地发了新作品。

也是一首改编歌曲。

继《我愿意》之后,痛仰又改编了《阴天》,这首李宗盛写下的经典情歌被痛仰重新编曲之后,添加了很多迷幻元素,别是一番风味。

但是网上的评论却出现了两极分化的现象,对于痛仰的改编,不少人吐槽起来,甚至有乐评人在微博公开发表「差评」。

某知名音乐媒体人的微博底下,评论中一篇群嘲:

「不痛不痒」

「不怎样」

「痛仰怎么变流行了」

但是痛仰翻唱的这首《阴天》真的有这么差吗?

我们先来看看原版的《阴天》。

1999年李宗盛为莫文蔚写下的这首歌,收录在专辑《You Can》。

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

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

千禧年将近,围绕着世间痴情的男女,李宗盛写下了传唱至今的金曲。

莫文蔚一袭黑衣,以深情的嗓音,一词一句敲在每一个陷在感情漩涡里中的人,一次次地发出疑问: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,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,是以女性的角色去诠释陷入爱情的无奈。

这首歌让莫文蔚在上个世纪末一曲爆红,当然这首歌的成功离不开李宗盛的词。

2006年李宗盛在理性与感情演唱会上,也献唱了这首歌。

李宗盛的演唱版本没有爱情里的苦苦缠绵,没有对错,也无需同情,更不值得安慰,因为这《阴天》全是自找,谁让你碰了爱情的精神鸦片。

而痛仰的这版《阴天》,显得更加的慵懒,是真正的阴天,拨不开云层的沉闷的阴天。

这首歌中,痛仰在编曲上加入了新的表达,融入了一些Lo-fi、采样、迷幻元素,加上高虎低迷的嗓音,将迷失在爱情鸦片里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情绪完全诠释出来。

有人说:

莫文蔚的《阴天》从不撕心裂肺,却总让人痛彻心扉。

李宗盛的《阴天》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句是哭着笑,还是笑着流泪。

痛仰乐队的《阴天》给你答案,大度放手,决绝前行。

三个不同的版本,各有千秋,但只要能够赋予新的生命,这样的改编就是成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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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段时间,在乐夏的舞台上,痛仰改编王菲的《我愿意》同样也引发了不少争议。

王菲的声音空灵悠远,总是能够自带仙气,唱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。印象中跟唱着《再见杰克》的痛仰丝毫不沾边。

正当所有人期待着痛仰能够改编一版摇滚、躁动风的《我愿意》时,高虎选择用一种温柔似水的唱法来诠释这首歌。

那期节目,痛仰的现场一点都不躁,只见高虎两只手背在后面,安安静静在站在台上,柔情似水的吐出三个字「我愿意」。

大伟的鼓不再是强有力的呐喊,宋捷的吉他也不再刺麻如荆棘,全程在高虎的沧桑粗糙的嗓音中温柔回荡。

然而这种「老男人中年危机」式的颓丧演绎法,大家并不买账。

这场表演播出之后,痛仰被推上了热搜,就连乐评人也毫不避讳的说不喜欢,甚至进行痛批。

有乐评人说改编的有点松散。

有人在节目上谈起专业知识「起承转合」,号称痛仰的改编: “太平淡,和我们的欣赏惯性相悖。”

甚至有人直接批评:「很无聊」。

原本是兴之所起的一首改编,没想到却被当成了跳梁小丑被拉到众人中间,任人凌迟。

然而这波争议还是蔓延到了网络上,微博上甚至出现了这样的热搜。

有人调侃到痛仰真的不痛不痒。

有人直接跳出歌曲本身上升到人身攻击,说痛仰太装。

谁说摇滚乐只有一种表现方式,音乐不是非静即躁动,正如铁汉一样可以柔情,刚柔之间只要拿捏得当,一样能够坚韧不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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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一首改编被痛批的痛仰乐队,真的有那么差劲吗?

答案显而易见,这首歌虽然饱受争议,但是不得不承认在很多人心中这一首成功的改编。

这首歌不仅得到王菲本人的好评,大方表示: 「这首歌给他们了。」

甚至接连几首拿下了各大音乐榜单的前几名,前不久在音乐节上更是和吴青峰合体演绎了这首歌。

在大喵看来,痛仰的《我愿意》是一种后劲很足的歌曲,初听可能没有从以往他们的躁动中走出来,但是越听越着迷,是一首值得单曲循环的作品。

延续了《我愿意》版中年男士的铁汉柔情,这首《阴天》的改编,同样也很让人上头。

像是掉进了一个迷幻的漩涡里,令人陶醉流连忘返。

而大多数人接受不了痛仰的改编,是因为他们对痛仰的摇滚风格持有太大偏见,在他们有色眼镜里,痛仰是上不了台面的土摇,是中国摇滚乐旗帜中最受人排挤的哪一类。

还有一部分他们听惯了痛仰的「狂风暴雨」,怎么也接受不了这「出人意料」的铁汉柔情。

这首《阴天》,我先干为敬。

不管大家接受与否,他都是那个不要停止我的音乐的哪吒。

痛仰乐队:痛苦的不止是信仰

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还是每日忙忙碌碌,理想中的生活还是距离我们太过遥远。拥有信仰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,所以我们都像鸵鸟一样欺骗自己,我们又像刺猬一样浑身长满刺把自己的脆弱隐藏在装满刺的身躯里。

在这个年轻人普遍充满悲观的世界里,难得会听到一些让人触动心灵的音乐。痛仰算是我听得比较多的一个乐队,特别是那首《再见杰克》。

而提起痛仰乐队,就不得不提起乐队主唱高虎。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想起那个演员高虎,只是这个高虎的人生完全犀利的多了。痛仰的乐队主唱高虎出生在新疆的一个小镇上。10岁时,高虎随着父母回到了老家离开了新疆,但新疆对于高虎来说有着很特殊的意义。在新疆的少年时代,他孤独又自由,热情又害羞。到了高中的时候,高虎读书不怎么样,喜欢上了摇滚乐,特别是beyond乐队。于是,组成了一个乐队。

在毕业后,经历了从深圳工厂到北京闯荡的岁月里。高虎对于流水线和工厂化的生活深恶痛绝和嗤之以鼻。饿死也不想在流水线,这样导致了高虎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迷茫和绝望。幸好,他遇到了才完成改制的迷笛音乐学校。可以进入其中进行吉他学习,同时随着自己对于摇滚乐的认识,高虎的水平超出了同期很多人。

在上世纪即将跨入千禧年的那个时间点,高虎和自己的小伙伴已经组建了“痛苦的信仰”乐队了,这个乐队就是痛仰乐队的前身。在一开始,高虎还在北京的地下通道里卖唱,唱着别人的歌曲做着自己的摇滚梦。听起来很迷幻,可这是那个时代大多数地下音乐人的生存方式。

到了新的世纪,痛仰乐队发行了自己的首张专辑《这是个问题》,后来通过这张专辑获得了最佳乐队提名。往后的路,痛仰乐队越走越宽,也越走越顺。

从一开始乐队的名字叫痛苦的信仰到后来的痛仰乐队,在那个青春时代里,摇滚乐的词汇已经匮乏到只剩下愤怒了。痛仰乐队也不例外,但是他们不仅仅是愤怒,还会经常走在路上去思考,去分享更多的可能性。痛仰似乎变了,又好像没有变化。变化的是他们的音乐从以前的躁动、愤怒到现在的平和安静,不那么愤怒。是一种由外而内,是一种从只关注自己的生存状态到关注身边的人和事。不得不说,痛仰的摇滚乐变得不摇滚了,但是内核始终是没有变的。遵循内心,自然而然地生发出的音符和律动是他们摇滚乐一直不变的核心。

了解到这些,你就会发现痛仰乐队最痛苦的不是信仰,而是面对世俗的偏见,怎么样继续做自己的摇滚乐。摇滚乐首先是一种声音,真实应当是创作者对自我的正视与忠诚。没有人想要停在原地,也没有人想要超脱到遥不可及。反而真正内心的声音更能打动人。

脱去被定义的标签,痛仰乐队才会在最近几年越来越火,现在是各大音乐节的主力乐队。在一路的体验和学习中,更加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。痛仰乐队从来不是一直固步自封的摇滚乐队,就像他们在《公路之歌》里面唱到的那样“黎明的曙光已微微照亮,我似曾闻见鲜花在盛放,那是燎原星星的光亮”。期待他们的状态越来越好,源源不断焕发出新的能量。

痛仰乐队被曝涉毒是真的吗 痛仰乐队具体资料

近日有消息指出,国内某乐队主要成员涉嫌毒品买卖却只被判了三个月罚一万元,事后还称十年内将要大麻去罪化,是谁这么牛逼?

据澎湃新闻报道,一份福建泉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做出的刑事判决书显示,痛仰乐队吉他手田然先后两次走私大麻,被法院判处管制三个月并处罚金一万元。据田然供述,这些大麻是他用作收藏的。下午,痛仰乐队官微疑回应田然涉毒:“未来十年,我要看到两件事:电影分级+大麻去罪化。”

痛仰乐队成立于1999年的痛仰乐队(Miserable Faith)是当下中国享有最高声誉的摇滚乐队之一。组队至今发行专辑及EP共六张,参加各类专场、音乐节演出数百场,获得了覆盖不同年龄层和身份属性的庞大乐迷群。他们从未离开中国摇滚第一线,也是其中少有的始终保持旺盛创作精力并成功实现转型的摇滚劲旅。2015年,痛仰签约中国最大的独立音乐公司摩登天空,曾经最不可思议的联合成为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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